“不會因爲年紀大了,而去結婚” 但歲月總會給人或多或少地帶來影響和改變。 二十幾歲的時候,秦嵐每天都要工作,也不會覺得累,不睡覺都行,“那會兒選擇特別容易,可能只是因爲喜歡某一個點,就接了一部戲。現在,到了晚上我就困了,一年也不會接那麼多工作,而是更看重質量。” 在身邊人眼中,秦嵐這兩年的變化更爲明顯,雖然她以前也很拼,但這兩年更拼,“以前工作都會排得很滿,現在是有一點她覺得不適合自己,就不參加了,可一旦她決定要去做某一件事,就會拼全力把它做好,更愛惜自己的‘羽毛’了。” 與人相處方面,她則隨性了不少,“小的時候沒有太多時間和機會交朋友,成長過程中,遇到過很多人,但走着走着就散了,能一直走到最後的,就是現在所擁有的朋友,更值得珍惜和包容。” 她也更懂得體諒父母。“尤其他們年歲大了,身體不太好,才發現陪伴很重要。”秦嵐現在只要回北京,就會和父母一起住。因爲工作性質特殊,所以在她家有個不成文的規定——誰也不會等她回家,“連狗都不等我,到了晚上全家都睡了,當然我也不希望他們等我,但我只要回來,他們知道我在就好了。” 談及感情,秦嵐也越來越釋然。“小時候喜歡肥皂劇劇情,現在我覺得兩個人在一起能給彼此帶來愉悅,以及適當的自由和空間都非常重要。”問及是否經歷過“被催婚”,她說,自己是那種比較倔強的人,沒做好準備誰勸也沒用,“對於婚姻我比較謹慎,包括生孩子,責任重[微博]大,我不想因爲年紀大就要結婚,爲了結婚而結婚,我一定要找一個願意在一起的人。” 這兩年 《延禧攻略》後一年忙到哮喘發作 《延禧攻略》之前的兩三年,秦嵐幾乎沒什麼作品播出,但她一直都沒有間斷拍戲。 要說空閒,大概是2017年底到2018年3月的那段時間,由於馬上要進組的戲出了一些問題,秦嵐暫且有了一段屬於自己的時光。 秦嵐在北京一直和父母住,那段時間以爲她要進組,父母回了東北老家。沒有父母的照顧,也沒有工作的牽絆,她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滿滿當當。每天健身、規律飲食,看電影、約上好友相聚……直到現在,她依舊會懷念那段時間所收穫的快樂。 2018年7月,《延禧攻略》播出,秦嵐在劇中飾演富察皇后,她的事業也因此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。一直到2019年上半年,將近一年的時間,她幾乎每一天都在工作,最誇張的時候,一天要跑四個城市。 “感覺每天都在飛。”秦嵐的工作人員回憶道。 2018年,《延禧攻略》熱度最高的時候,正值米蘭時裝週,秦嵐去米蘭工作三天,來回連時差都沒有時間倒,就又進入到下一項工作,“那個時候還在拍電視劇《人民的財產》。” 由於工作強度大,秦嵐的咽炎加重,導致過敏性哮喘發作,“幾乎咳到停不下來,我們把各國治哮喘的藥都買回來試了一遍。”工作人員告訴記者。 不回避中年,更不介意去演媽媽 “中年女演員”這個詞近來成了秦嵐嘴邊的高頻詞彙,問她爲什麼總是提到“中年”,秦嵐笑笑:“我就是那種有什麼說什麼的人,而且我認爲面對現實,說出來挺好的,掩蓋也是事實,我能意識到,別人也能,我說出來,你就別嫌我老了。 秦嵐並不避諱年齡對於女演員接戲的侷限,“其實我一直想演仙俠劇,工作人員都說沒有適合我的,人家都是十幾歲的小朋友。我一想也是,不可能以一個中年女人的視角去寫。”她說還想演戀愛戲,“但是甜寵的戲也不可能找我,這個年紀去演甜寵,不得讓人家膩死嗎?” 在秦嵐看來,現在的市場已經越來越好了,《我的前半生》《小別離》,包括《怪你過分美麗》,都是她覺得非常好的作品,“類似這樣的戲,爲我這個年紀的女演員提供了很多機會。” 當然,如果遇到好的劇本,她也不排斥去演一個高中生的媽媽,“只要故事夠好,爲什麼不接受?我這個年紀,早一點結婚的也差不多能生出高中生了。” 雖然不會刻意把自己強制停留在某個階段,但秦嵐也認可演員這個職業對女人的苛刻。“所以我堅持運動,控制飲食,養成好習慣,即便到了中年,還是希望更好地去表達一些角色。” 新鮮問答 1 新京報:飾演強勢女經紀人莫向晚,有爲自己特別設計什麼細節嗎? 秦嵐:有,比如手機不離手,還有一些微表情,像大家之前看到的“翻白眼”,以及談判時的那種氣勢。吃巧克力是導演給加的,大紅脣是我設計的,一開始他們不同意,覺得經紀人塗大紅脣乾嗎?但我覺得出去談判、搶資源,必須要犀利,我本身形象偏溫婉,所以從眉毛到眼線都故意挑了一點,包括頭髮,也特意剪短了一些。 2 新京報:現在接戲的標準有什麼變化? 秦嵐:《延禧攻略》播出後反響很大,就有很多劇本砸過來,團隊的小夥伴知道我工作累,會先開小組會議,每個人看完劇本後打分,幫着過濾掉一些不適合我的。我們也達成了共識,就是戒驕戒躁。只要角色出彩,製作團隊靠譜,我不是完全的女主,都可以接受。我希望可以在一個好的創作環境中工作。 3 新京報:《延禧攻略》後吸引了很多年紀小的粉絲,交流起來會有代溝嗎? 秦嵐:以前的粉絲都很高冷,現在的粉絲都比較熱情,有一些年紀偏小的,開始他們叫我“崽崽”,我不適應,說你們幾歲啊?都那麼小,2000年後(出生)的都有,我怎麼可能是你們的“崽崽”,但現在也習慣了。 採寫/新京報記者 張坤玉 |